【震惊!我的对象变小了!】【3】AWMx破云x伪装学渣x默读

又名【变小遭遇的事情】
 ●全文已完结!
 
●内含祁炀/严江/朝俞/舟渡

●直通  1   2   3   4   5  5.5  6  7  8  9

●内含私设 

●他们在同一个时空!后面会见面的

●第三章!下一次大概还是下周吧!

●人物ooc见谅

●甜甜甜甜欢脱向

●一次比一次写得长?

祁醉x于炀
  卜那那在满世界找凶手,他一脸严肃地站在窗口悲伤,寒风把他的头像吹成鸟窝,看得辛巴觉得不忍。
  于是上去把窗户关了:“暖气会跑出去。”
  “我知道了!一定是祁醉那个老畜生?”卜那那挽起袖子,大有冲出去干一架的势头。
  “为何?”老凯喝一口茶问。
  “青训生看我们跟神一样,绝对不敢上来。”
  “二队的每个人都想来一队,肯定不敢搞什么幺蛾子。”
  “你们几个……”卜那那扫了一样老凯,摇摇头“你没有我这样高尚的爱好。”
  老凯“高尚??”
  “辛巴太小,他不懂。”卜那那看了一眼辛巴。
  辛巴指了指他自己:“我?太小??”
  “Youth不可能,那只有祁醉了。”卜那那分析得头头是道。
  “得啊,分析帝啊!”老凯看着卜那那分析出这种显而易见的结果不禁啧啧惊叹。
  “我要去揍祁醉那个狗贼!!你们都别拦我!!”卜那那做出要冲出去揍人的样子,一直暗示老凯“别拦我啊!!”
  “别拦我!!”
  “……”
  “快拦我……他们两个人我打不过……”卜那那叹气。
  “先去看看呗,万一不是呢。”老凯看戏一样地说到。
  “好……好吧。”
  三个人浩浩荡荡地气势汹汹地(其实只有卜那那)敲开了祁醉的门。
  “早上好,兄弟们,来给我和我加于炀送上早晨最美好的祝福吗?”祁醉愉悦地说。
  祁醉一点都没有刚睡醒的样子,整个人散发着名叫快乐的元素。和卜那那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  “你是不是偷了我的衣服?!”卜那那质问到。
  祁醉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扫了一样卜那那:“你有什么实力觉得我会偷你衣服?”
  “啊啊啊啊啊啊我说我的手办啊!!!”
  “就是那个很漂亮的!”
  “虽然很贵但是我很爱它的那个!!”
  “有巨乳美女,贫乳萝莉的那个……”
   祁醉噗地一下笑了出来。
  “你笑什么!??”卜那那拍门,生气地说。
  “没什么,我想起高兴的事情”祁醉说着。
  “是不是你偷的?!”卜那那继续问。看架势就想冲进去看犯罪现场了。
  “这个时候按照套路你不是应该问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?”祁醉不敢相信地问。
  “没兴趣”卜那那和老凯说。
  “没事,我给你讲讲,昨天晚上于炀啊……”祁醉清了清嗓子,打算开始讲故事。
  “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!”卜那那把门拍关上,尖叫着跑掉了。
  门差点拍到祁醉的鼻子。
  于炀偷偷把头从祁醉口袋里面探出来,有些羞涩地摩擦着自己的裙边。  
  “啧,怎么一听我要讲故事就跑啊,我的故事不好听吗?”祁醉摸摸于炀的头,叹气道。
  “你讲的故事……都好听……”于炀说道。
   祁醉笑着,“这才对嘛,我要怎么把你变小了这个事情告诉别人呢?又不会显得突兀,引起恐慌那种。”
   “这……不好吧……毕竟这件事有点”于炀支支吾吾,“有点神奇。”
   祁醉还想说点什么,门又被敲响了。
   “呦,卜那那不死心啊。”祁醉一阵愉悦,“让我把这件事明明白白跟他讲一遍。”
   祁醉拉开了门,门外却是贺小旭。
   贺小旭刚刚收到网站打来的电话,这会正气势汹汹地上来找于炀,没想到一上楼就看见卜那那掩面而泣地跑了出去,脑子里一根叫祁醉搞事了的弦里面就绷紧了。
   好嘛,一举两得,连祁醉一起找,于是贺小旭敲开了祁醉的门。
   “呦,贺小旭 来听我讲故事吗?”祁醉笑着说。
   “把于炀交出来。”贺小旭冷漠地说,一个经纪人最重要的是冷静。
   “你找他去他房间啊,来我房间干嘛?”祁醉明知故问。
   “去什么他房间,百分百他就在你这!”贺小旭怒道,他把一张纸拍在祁醉脸上“于炀这个月直播时长不够!你看看你,要不是你天天影响人家,他怎么会没播够时间?今天是最后一天,网站都来电话了!”
   祁醉把纸拿起来看清楚,“怎么能说我影响他呢?这是什么?”
   “于炀直播明细。你们的亲亲粉丝做的。”贺小旭说,“你看看你,于炀直播十次,你露面九次,八次坐着就不走了,七次对于炀动手动脚,搞得于炀六次提前下播。你说说怎么办吧!”
   “什么!于炀居然背着我偷偷直播?”祁醉惊讶地说,他的另一只手一直在口袋里,把口袋里的于炀包起来,说到这里,他轻轻地捏了捏于炀的脸。
   “反正我不管你昨天晚上把他怎么了,他今天必须播够。”
   “我帮他播呢?”
   “……不行!”
   虽然贺小旭明令禁止了祁醉上于炀的号,还监视了祁醉和于炀的电脑,但是祁醉还是直播了。
   “手机直播是个好东西,”祁醉把手机架在房间,把于炀放在桌子上:“小队长……你偷偷背着我直播,你说该惩罚吗?”
   于炀扯着裙角,耳根爆红:“应……应该。”
   “那要怎么惩罚呢?”祁醉笑着,指尖挑起于炀的裙子。
   “队……队长……”于炀红得简直可以喷气。
   “罚你直播吧!”祁醉放心于炀的裙子,把手机直播打开:“好好当一个手办吧!”
   贺小旭真是千防万防防不住祁醉,虽然没有在官博上通知,但是粉丝们很快就闻味而来了。
   【我走错直播间了吗???】
   【啊啊我就知道在youth的直播间能等到drunk!!!】
   【鸽了那么久终于开播了!!】
   【是夫夫双人档吗?】
   【今天画质不太好啊,换地方了啊!】
   【1551终于等到了!!】
   祁醉清了清嗓子:“嗨,大家好,是我!我又来了!!”
   【今天直播打游戏吗!】
   “今天不打游戏,聊聊天!”祁醉笑着靠在椅子上。
   【啊这个笑awsl】
   【youth呢?!今天也是想吸youth盛世美颜的一天!】
   祁醉看见了这一条,说道:“吸我家youth?别想了,今天没有他,他只给我吸,他太累了。”
   于炀站在祁醉旁边,背对着摄像头,想动又不敢动。
   “为什么我在youth的直播间?”祁醉把于炀放到了镜头前面。
   “因为我家youth太累了,没办法来啊,可是时长不够,”祁醉说着。
   【啊啊好宠youth!】
   【疑车无据】
   【老畜生还不明白为什么youth直播时长不够吗?】
   【啊啊啊drunk手边是什么!】
   祁醉看见这一条眼睛就亮起来,于炀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动。
   “这个啊,是于炀手办,好看不?”
   “羡慕吧,你们没有!”
   【小裙子好可爱!!】
   “裙子嘛,其实啊”祁醉偷偷说“其实没有裙子更可爱。”说着,他还撩起裙子,朝着自己。
   “啧啧,很真实。”
   【啊啊一人血书求drunk视角!!】
   【让我来啊啊啊!】
   【就我一个觉得这个裙子很眼熟嘛】
   【手动艾特banana】
   【哈哈哈哈那那在他直播间哭】
   于炀脸朝着摄像头,几乎整个人都变红了。 
   但是祁醉还不住手,他捏捏于炀的脸,:“看,很软的,是你们不曾见过的柔软的youth。”
   【托你的福,每次直播都能见到】
   “见到和亲手是不一样的,啧啧你们是不知道youth有多软,多可爱,”祁醉陶醉在个人世界:“那是在几年前的火焰杯……”
   【又开始了@花落】
   【百人血书求出youth手办】
   于炀看不清楚弹幕,但是听得清楚祁醉在说什么,祁醉把于炀转面向自己。
   “想出手办?想得美,这是我的youth。”祁醉笑着,在小于炀头上落下一个吻。
   【awsl!!是我眼花了吗,我看见小youth脸红了!】
   “脸红?那是滤镜。”祁醉看了一眼于炀,果然是红得不行,再这样下去于炀就要害羞死了。  
   “好了好了,手办我们先放一边,我来给你们讲讲我和youth的故事吧!”祁醉说,他把于炀放在自己腿上,别人看不见的地方,于炀才松了口气。
   【drunk快跑!banana去拿刀了】
   【hhhhhh不厚道笑出声!】
   “没关系,门关着,我们先来讲故事!”祁醉无所谓。
  ……

“狗贼开门!!!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就不是性感热辣芭娜娜!”
   “祁醉给我开门!我辛苦草的人设啊啊啊你们的女友粉要没了啊!!!求你做个人!!”
   老凯在一边捂住辛巴的眼睛:“太暴力了,别看。”
   辛巴听着卜那那和贺小旭踹门的声音相对无言。



严峫x江停

 “干脆我请个假吧!”严峫说。
   江停摇摇头,表示不赞同:“别影响工作。”
   严峫不以为意:“没什么问题,最近太平得很!再说了,”严峫比划了一下,“你能突然变那么小,万一过一会就突然变特别大呢?”
   江停觉得严峫想多了。
   “房子顶坏了没关系,万一吓到别人呢?”严峫拍拍胸脯,“我来保护你,没问题。”
   江停叹气,我觉得让你来问题才大。见劝不住,江停也不打算劝了,就随他去吧。
   “好吧好吧。”江停妥协了。
   “那我们来做什么?”严峫眼睛期待着看着江停。
   “想办法把我变回来。”江停打断了严峫的期待,真是不知道在期待什么。
   “可是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变啊……而且……这个真的很奇幻”严峫如是说。
   突然,“咔啦”一声,门响了,曾翠翠女士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   “对对,就这,搬进来把,小心点别弄脏了,我特地给停停定制的!小心点”曾翠翠女士似乎在指挥这什么。
   严峫心咯噔一下。
   “是我妈!!”严峫惊恐。
   “快把我藏起来!别让其他人知道!”江停也急了起来。
   “藏……藏哪?”严峫着急得头脑发昏。
   “口袋!”
   于是曾翠翠女士进来就看见严峫一手插衣服兜里,一脸不羁地看向窗外,像在拍写真,脚下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   “?嗯?”曾翠翠女士疑惑:“你个臭小子怎么在这?”
   “额咳”严峫没想到好久不来的曾翠翠女士会在今天来此一游,一时说不出话来:“这是……这是我家啊?”
   “我知道,但是你不是要上班吗?”曾翠翠女士皱眉,:“警察局放假?还是你被炒了?”
   “不是,我……请假?”严峫说着,他有点心虚,害怕曾翠翠上了就把江停从他身上摸出来。脚步悄悄移动想回卧室。
   “站住!”曾翠翠女士喊住了严峫。
   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严峫问。
   “我们家停停呢?你请假了他去哪了?”曾翠翠女士问道,然后很开心地指了指后面推进来的一排西装。“我上次去旅游看见了觉得很适合江停就买了。”
   江停在口袋里心里一紧,紧接着又松了口气,因……因祸得福?
   虽然刚刚也没福到哪去。
   “这些东西是什么?”曾翠翠女士蹲下来看了看地上倒下的小家具,和一柜子的衣服。
   “这是买给江……”严峫的江停差点脱口而出,江停猛地咬了严峫放在兜里的手,不痛但是起到了警示的作用。
   “买给江停?还是你自己?儿子啊……”曾翠翠女士啧啧到“你还有这种爱好?”
   “不是不是,”严峫摇头,“买给江停的小表妹额……小花,对买给江停的小表妹小花的。”
   “关系这么好?怎么没见江停带过来看看?”曾翠翠女士笑着站起来,:“哎呀,我们江停那么好看,他的表妹一定也很可爱吧,几岁啦?”
   “快……快十二了!”严峫说道。  
  突然,曾翠翠女士感到不对劲“不对啊,停停哪来的亲戚啊?”
   “额……”糟糕,一紧张给忘了!严峫支支吾吾。“是……是他战友的妹妹,唉……”
   曾翠翠心领神会,表示理解和同情,并且擅自吧刚刚严峫的结巴认做是过度伤心。
   江停在听见表妹小花的时候就忍不住笑出来,严峫的手能感受到江停因笑而颤抖。他的手微微缩紧。
   “那停停呢?”曾翠翠女士剥开严峫就要朝卧室走去。
   “他他他去上班了!”严峫跨一步站在曾翠翠面前。
   嗯?曾翠翠女士表示疑惑,“不是放假了吗,他上什么班?”
   “补习班!”严峫脱口而出,刚说完就想给自己打一巴掌。
   曾翠翠女士也没说什么,转身回到客厅,坐下,给自己倒茶喝。
   “那我们停停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曾翠翠问。
   什么我们停停,是我的停停!严峫在心里叫嚣着。
   “晚点吧,刚走。”严峫说。
   “快中午了,他回来吃吗?”曾翠翠问。
   “你留下吃吗?”严峫反问。
   “当然,我还没看见停停呢,我要晚饭的时候才有事,我可以等他。”曾翠翠女士说道,她自顾自地开心起来:“我想看看停停穿这些衣服好看不,合适吗?”
   严峫问号脸,“我呢??你只来看我媳妇?没给我带衣服?或者礼物?”
   曾翠翠一脸不屑:“要脸吗?那么大一个了,还要礼物?”
   “到底谁是你儿子??”严峫笑哭。
   “你看看你,从小没个正行,天天打架斗殴,学习烂得一塌糊涂,要不是你在打架这一方面建树较大,你连现在的工作都没有!相亲九十九次能失败九十九次,女生都没人要你。”曾翠翠女士叹气,“你这辈子最有成就的就是娶了江停。”
   “看看人家江停,名牌大学高学历出身,之前还是你上司!人长得又好看又斯文!哪一点不好的?”曾翠翠女士说到。
   严峫点头,:“你说得对。”
   曾翠翠女士又说道:“唯一做错了的事就是看走眼看上你这个货色!”
   “你说你啊,还不好好珍惜一点!”曾翠翠女士教育严峫道。
   江停在严峫兜里笑得岔气。
   “对对对你说得对……”严峫无奈道。
   “去!做饭!”曾翠翠女士话锋一转。
   “啊?”严峫没听明白。
   “做饭啊?”曾翠翠女士指着表:“快十一点了,快去煮饭等停停回来吃。”
   “江停不回来,”严峫说,“额……中午不回来”
   “为什么?”曾翠翠皱眉。 
   “他……得晚上回来!”
   “你该不会把江停气走了不敢说吧?”曾翠翠女士狐疑道。
   “没有,我们好着呢。”说着,严峫悄悄勾了勾手指蹭了蹭江停的脸。
   “那也得做饭,我也饿了!”曾翠翠女士说。  
   严峫说:“不如叫外卖?”
   “你不会做饭?”
   “会是会但是……”
   “你啊,平时不要老把家务活给江停做知道吗?人家和你是一样的!做饭该不会是他做吧?我告诉你啊,媳妇是要宠着的……”曾翠翠女士喋喋不休。
  严峫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着,偷偷在口袋里和江停搞小动作。
   最后这顿饭还是打了外卖。
   严峫怕江停饿着,偷偷拐了个包子撕了一点塞进兜里。
   兜里除了有点闷,其他也还好。
   江停和严峫就这样暗度陈仓,严峫一边在饭桌上和曾翠翠瞎扯皮,另一边给江停递吃的,一时也还算和谐。
   最后曾翠翠女士还是先走了,听说江停要晚上才回来,对严峫没了兴趣,嘱咐好严峫要让江停穿这些衣服拍照给她看就离开了。
   江停终于能松口气了,清新的空气灌进鼻子,顿时舒服了很多。
   “严峫,你们家……是不是对换装有什么偏好?”江停问。
   “谁知道呢?”严峫摊手。


贺朝x谢俞

 谢俞在趴着看书,贺朝举着手机看谢俞。
   “小朋友,你真好看。”贺朝再一次说到。
   “我知道了,你今天已经说过不知道第几次了。”谢俞扶额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。
   “可是真的很好看啊”贺朝给谢俞拍照,“来小朋友,我们合个影,我做桌面。”
   “我们的合影还不够多吗?给我书翻一下页。”谢俞说道。
   “不够!几千张怎么够?出去一个小时不到就看完了!这样我想念你怎么办?”贺朝说道,一边给谢俞翻页。
   “再看一遍咯?”谢俞笑道。
   “不行,得马上回来看见真的小朋友才能缓解相思之愁。”贺朝叨叨。
   “完了!”谢俞突然站起来。
   “怎么了??要变大了??”贺朝紧张起来,犹犹豫豫要不要离开谢俞身边。
   “不是……我忘记了……下午有个讲座,我导师叫我过去帮忙组织一下,顺便可以听听讲座……我给忘了。”
   “就是你两星期前告诉我那个?”贺朝问道。
   “对……”谢俞点头,有些焦虑,“完了,我现在怎么去。”
   “这个谁也够奇怪的,挑放假讲座……”贺朝嘟囔道。“放假人都回去了,谁会来听?”
   “,这才讲座是面向所有大学的,会有其他学校的来听。他挺厉害的,就是听说人很奇怪,听他讲座随缘……其实我还挺期待的……”谢俞叹气。
   “怎么办?”
   “现在告诉导师我去不了……估计是太晚了,现在放假,估计也很难找到别人……”谢俞思考“不如你替我去!”
   “什么?我?”贺朝指指自己。
   “对。”
   “我一个经管的去听医学讲座?”贺朝问。
  “去组织一下会场秩序,不一定要听,我怕导师找不到帮手,毕竟我很早就答应他了。”谢俞说到。
   “你相信我的组织能力?……”贺朝犹豫。
   “没事,哥,我相信你,”谢俞说道:“你只要发挥你的领导优势就可以了。”
   “你是指我们第一次见面那种领导优势?”贺朝洋洋自得“那种拉仇恨的行为我可厉害了。”
   “哪一次?”谢俞没反应过来,“在学校?”
   “南京路上,决一死战那次,就是那个什么刀……”
   谢俞全想起来了,还进了警察局得到一个朋友的爱的拥抱那次。
    “那次……是我们的初拥。”贺朝深情款款道。
    “……不堪回首”谢俞冷漠地泼了冷水。“别把他们领导得动起手就可以了。”
   “好的,没问题,信你朝哥,没问题的!”贺朝拍拍胸脯。
   “信的,朝哥最厉害了。”谢俞笑着说道。
   

 下午谢俞不放心,贺朝也不放心他一小个在宿舍里,于是谢俞跟着贺朝走了。
   谢俞躲在贺朝外套帽子里,贺朝围了个围巾,方便谢俞钻到他耳边说话。
   外套是谢俞之前买给贺朝的新年礼物,一件帽子带毛的羽绒服,十分温暖,贺朝当时就说感觉像小朋友在拥抱自己一样温暖,决定天天穿,直到热到受不了。
   谢俞安静地在贺朝的帽子里,时而坐着,时而躺着,然后再翻个身。十分温暖,十分舒服,谢俞觉得这件衣服买对了。
   贺朝走路时一直感觉帽子里的人在动来动去,问道:“小朋友,不舒服吗?要不要我手捧着你?”
   “不用,没什么,”谢俞说道,“很舒服,朝哥的衣服很不错。”
   贺朝自豪道:“那还用说,我家小朋友送的。”
   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,仿佛空气都甜腻了起来。
   “傻逼。”谢俞说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。

   两人没一会到了目的地,现场的人比贺朝想象要多,大家吵吵闹闹没个正行。
   多太多了,简直要把会堂给掀了。
   “天哪,小朋友,你的导师简直不是人,让你来管这么多人!累着你怎么办。”贺朝啧啧道,看着一会场乌压压的人头叹气。
   “所以啊,还有你啊。”谢俞从贺朝帽子里悄悄探头。
   “看哥的吧!”贺朝说着,谢俞不知道贺朝想干什么,有些担忧,害怕他把会场搞得更乱。可是不信任又没办法。
   所以谢俞被迫信任了贺朝
    谢俞的导师果然很信任谢俞,现场一个老师都没来,全部学生乱七八糟。都等着谢俞组织。
   “都是你认识的吗?”贺朝问。
  “基本不认识。”谢俞问,他还接了一句“都没朝哥帅,都记不大住。”
   这句话哄得贺朝心花怒放。
   贺朝本来就不怕生,虽然下面都是不认识的,但是他也不怕,大步流星就是上去讲台,握住话话筒。
   “同学们同志们,安静一下,讲座还没开始,先别讨论起来啊。”
   说着贺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   抢位子的,聊天的,看书的,睡觉的,玩手机的全部人都看向贺朝,会场突然安静下来,有一瞬间的凝固。
   “这帅哥谁啊?是我们院的吗?”
   “不认识啊。”
   “我知道,这是隔壁经管院的。帅哥NO.2啦。”  
   “no2?一是谁?”
   “当然是我们院谢俞啦。”
   “不是说今天是谢俞组织吗?怎么换人了?还是经管院的。”
   “今天不是医学讲座吗?”
   “我们走错了?”
   “叫贺朝吧?听说很骚?”
   “不清楚。”
   “啊啊啊我见过他,他经常和谢俞走在一起!背影超好看的,正面也好帅!”
   “他们是好朋友吧。”
   贺朝见安静了,马上就得意起来,甩着不存在的尾巴就打算找谢俞邀功。没想到没一会就又吵起来,于是贺朝又开麦了。   
   “各位同学们,先别着急讨论哥的帅气,唉,哥的帅气不外传的,别拍照,”贺朝看见第一排的一个女学生举着手机,说道:“把手机放下,冷静冷静,我的帅气只有我家小朋友能保存的。”
   下面一片嘘声,女生红了红脸,跟着一起笑了起来
   “笑什么,我没开玩笑的。”贺朝严肃说道。“我家小朋友实时监督。”
   谢俞笑骂:“傻逼。”
   “那个小姐姐,真的,不能这样”贺朝装作很无奈,“哥迷人,哥知道。但是红杏不能出墙的,我家小朋友占有欲很强的。”
   谢俞笑着,耳根有点红。
  “学长!今天是医学讲座!”下面有人用书卷成喇叭状朝台上喊。“你走错啦!”
   “走错?什么走错?我没走错。”贺朝放低声音说道:“我对象没空,我来帮忙来着。”
   “咦~”大家又一起发出嘘声。
   有的抢位子的看见别人被贺朝吸引住注意力,连忙一屁股坐下,别人回过神后,十分懊恼地跑到后面一点去坐,防止待会更加后面。被贺朝这么一搅和,下面的争吵和争夺也都偃旗息鼓,被贺朝误打正着地整安静了。
   “今天不是谢俞吗?”有人问。
   “你猜他为什么不来呗。”贺朝说得模棱两可,下面有些女生明白了,小声尖叫。
   “朝哥……”谢俞还在贺朝帽子里。
   “你们安静安静啊,人家来讲座的不容易给咱医科生讲几句话,好好尊重人家。”贺朝说道。
   “咱们医学生?学长转专业了吗?不卖保险了?”下面有学弟调笑道,旁边一小撮人跟着笑起来。
   “我对象学医,嫁医随医,我当然也是医科生的一份子。什么转专业,什么卖保险,我们经管系是理财,小钱滚大利,很赚钱的没有医闹的风险,很不错的,”贺朝干脆就在讲台上宣传起经管系的优秀:“欢迎大家转专业来经管系,谢谢,谢谢。”
   “朝哥啊……”谢俞无奈地笑。
   “要是不愿意来,大家可以买一份保险以防万一医闹。很值的,现在就签还打折!”贺朝小心地说到。
   下面又是一片哄笑。
    谢俞的导师老远处就听见这里掀翻楼顶的笑声,连忙脚步匆匆地来看看谢俞在搞什么。
   推开门,就是一脸懵逼,讲台上的人是谁?他悄悄挥手让贺朝下来,贺朝看见了,又说了两句结束语就下来了。
   还好是老师来了,要不然这场就成了贺朝的转专业动员。谢俞想。
   贺朝没等谢俞导师问,就说:“老师好,我是谢俞男朋友,帮他组织一下,他有事来不了。”
   “!!!”谢俞听见了男朋友三个字,怎么这就直接给老师说了??说倒是也不要紧,就是怕吓坏老师。
   但是显然老师有点聋:“朋友啊,很不错,谢谢啦,接下来我来吧。”
   老师嘴上这样说,其实心里有些苦兮兮,本来叫谢俞来是想锻炼一下他社交能力,结果……还是叫人替,唉……
   贺朝跟老师道别后就走了下去,走到一个后排偏远的地方坐着。
   “小朋友,怎么样?”贺朝问,谢俞把头从围巾里探出来,亲了一口贺朝。
   “很棒,够骚。”谢俞笑到。
   “怎么奖励我?”如果贺朝有尾巴现在一定摇到天上去了。
   “奖励你帮我抄笔记。”谢俞说道。
   “不是吧,我学经管的。”贺朝痛苦地说道。
   “经管不是一个很好的专业吗?不是智商鉴定处吗,你不是个学霸吗?”谢俞说到。
   “好吧好吧,谁叫你是我家小朋友呢?”贺朝叹气。
   谢俞抱了抱贺朝手指,表示安慰:“要是我变大,我一定自己抄。”
   “没事!小朋友的活就是我是活!我可以为你成为一个医学生!”贺朝说道,他拿出笔戳了戳谢俞小脸:“毕竟嫁医随医。”
   “对,嫁医随医。”谢俞笑道。

费渡x骆闻舟

 “啧,好看。”骆闻舟又一次称赞。
   “唉,师兄”费渡忍不住叹气,“知道你手艺好,不要再说了。”
   可是我真的是不喜欢这个颜色,费渡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蓝拼接老年爆款手工制作衣服想着。
   “你不用去上班吗?”费渡问。
   “别担心,我现在请个假。”
   骆闻舟是个惯犯,迟到个一二十分钟不会激起他的罪恶感,费渡本以为他只是因为自己变小了太惊讶,打算晚点再去局子里,没想这货居然直接就不去了?
   骆闻舟拿出手机就拨通了陶然的电话,一个喂字还没出口就被陶然堵了回来。
   “闻舟?还没来吧,没事今天没人检查,但是你既然还没来,你就先别来了,刚想打电话给你,你家附近有人报警,说很急,你直接去看看吧!说是什么再不来就要死了!”陶然跟机关枪一样地说到,完全没给骆闻舟反驳的机会,“啊你听得见吧,常宁打电话过来了!!!再见!”
   卡一下,电话就被挂掉了。费渡看着目瞪口呆的骆闻舟笑了一下。
   “我去,有了媳妇忘了兄弟!”骆闻舟破口大骂。
   “怎么了?”费渡问。
   “陶然说附近有人报警,让我顺路去看看,说是很急,也没给我反驳的机会”骆闻舟叹气。
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费渡问。
   “只能去了呗。”
   “我跟你一起去吧,万一有什么危险呢?”费渡皱皱眉头。
   骆闻舟笑了:“你?你那么小一个?”
   “我小我也能保护你。”费渡说道,靠近了骆闻舟想往他身上爬。
   骆闻舟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:“算了吧,我怕你半路变回来,然后光溜溜站在马路边。”
   “这不还有师兄您帮我遮着吗?你肯定不舍得把我展示给别人看。”坐在巨人肩膀上的费渡说道。
   “小崽子,”骆闻舟刮刮费渡的鼻子,“等我回来。”
   他把费渡放在床上,嘱咐他不要乱跑,就拿了钥匙出门了,还给门上了锁。
   费渡叹气,自己这么小,能跑哪去啊?
   骆一锅和费二锅看见铲屎官出门了,就开始闹起来了,哐当一下,费渡听见了锅掉在地上的声音。  
   啪地一下,好像是骆闻舟养的水仙花。
   刺啦一下,这次没准是窗帘。
   费渡在房间里听得心惊胆战,平时回家只看见惨像,看来过程也让人不忍心听啊。
   其实费二锅刚来的时候很乖,小奶猫总喜欢咪咪咪地叫着,往人裤腿上爬。可是没几天,就被“罪恶之源”骆一锅带坏了。
   从此家里东西的损坏,背锅对象有了两个。
   如果说骆一锅的破坏力是一百的话,那加上费二锅那就是它的平方。
   费渡听不去了,他决定去阻止一下。
   对,就是用他这副小小的身躯。
   小小的身躯有大大的能力,他总是这样觉得。
   费渡顺着被子滑到地上,一路小跑跑出了卧室。
   “嘶,有点冷”费渡搓搓自己的脚,没穿袜子,地板有点凉。
   他一走出卧室,就看见两只猫在搞破坏。
   骆一锅在追逐自己的尾巴,一直绕圈圈,绕着绕着就跳到玻璃桌上去了,脚一个不小心碰了杯子,杯子里的茶洒出来一点,晃晃悠悠地转了两圈,险险停住,没有摔下来。
   还没等费渡松口气,骆一锅一个“扫堂尾”,啪地一下,杯子就坠落到地上,发出撕心裂肺的破碎声。
   “嘶……”费渡深吸气,虽然一个茶杯不算什么,但是收拾起来还是蛮麻烦的,骆闻舟又不愿意请家政,万一割到就不好了。
   再看看费二锅。
   这位还算好,在沙发上蹦蹦跳跳,也没干出什么坏事。 
   吧……
   费渡刚松气,费二锅就张牙舞爪起来,对着沙发上一个抱枕狂喵,仿佛它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,然后一猫一抱枕就撕咬起来。
   这是骆闻舟最喜欢的抱枕,他第一喜欢坐在沙发上抱着费渡,第二就是躺在沙发上靠着这个抱枕。
   抱枕有点久了,不是什么贵的东西,但是胜在感情深。
   费渡为那个毛满天乱飞的抱枕默哀,两只猫在毛飘得跟雪花一样的客厅,开心玩乐。
   “终于知道为什么出门前要把它们两个关起来了……”费渡叹气。
   骆闻舟出门前总会把两只猫关在地下室或者厕所,或者嘱咐费渡把它们管好,费渡总是不以为意,现在他知道了。
   两只猫不知道是谁先注意到了费渡,一齐把目光对准了费渡。三双视线在空中交汇,擦出了疑惑的火花。
   “喵喵喵?”
   “喵喵喵!”
   “喵喵喵喵?”
   “喵!”
   费渡听不懂猫语,看着两只猫对话,觉得有点好笑。
   这时,骆一锅踩着猫步过来了。费二锅在它后面,似乎没骆一锅那种胆量,只是悄悄地在旁边打量他。
   费渡想回床上,但没敢动,这个体型差距太大了,万一惹得一锅大佬不满意,一口咬下来,骆闻舟回来就只能看见尸体了。
   骆一锅也没对费渡做什么,在旁边嗅嗅看看,似乎是感觉这个味道很熟悉。
   费渡试探地移动了一下。
   “喵!”骆一锅被吓了一跳,突然嗲毛尾巴竖了起来。费二锅看样,躲到了沙发后面。
   骆一锅朝费渡龇牙咧嘴,费渡努力做出一个和善的样子,但是没有用。
   看样子骆一锅要把我吃了!我得跑!
   费渡脚底一抹油朝卧室方向跑,骆一锅追了上来,眼看就要进房间了,不知道哪来的妖风啪地把门关了。
   “天!”费渡转身灵活地往另一边跑,骆一锅也一个华丽的转身,费二锅始终在观察一直没动。
   费渡实在是太小了,跑得气喘吁吁,却被骆一锅很快就追上了。骆一锅跟玩一样,追上了也不咬。
   突然费渡停了下来,骆一锅没刹住车往前了一点,尾巴刚好扫到费渡面前。
   “就是现在!”费渡抓住骆一锅尾巴。
   骆一锅感觉到异物,“喵”地一声尖叫起来,尾巴甩到了天上去,费渡看准时机松手,轻轻松松就坐到了骆一锅身上,死死地抓着骆一锅的毛,任凭骆一锅怎么跳怎么跑都不松手。
cat men
   费渡想。
   费二锅感到很新奇,跳了下来靠近骆一锅。骆一锅急得到处乱跑,让费渡体验了一把满嘴猫毛自由飞翔的感觉。
   虽然很酷,但是感觉并不是特别美好。费渡微笑地希望骆闻舟也能体验一次,并且真诚许愿下一次变小的是他。
   骆一锅满地乱跑的时候,门咔的响了。
   “宝贝儿,我回来……了”骆闻舟看着满地狼藉突然噤声。
   此时骆一锅刚好从沙发上跳到地上,费渡松手脱力飞了出去。
   完了,没被炸死没被打死要摔死了。
   “费渡??”骆闻舟看见小小的东西在空中,一个箭步惊恐地冲了过去,没留意踩到了玻璃碎片。
   “我擦?”骆闻舟刚刚好接住了费渡。
   费渡稳稳当当地落在骆闻舟手心。
   “师兄?”费渡惊讶,“这么快?”
   “嘶……”骆闻舟吃痛。
   “这么了吗?”费渡皱眉。
   “没事,踩到玻璃。”骆闻舟摆摆手。
   费渡很不高兴:“这么能说没事?流血了吗?”他就想爬下去看看,在心里偷偷给骆一锅记上两笔。
   骆闻舟阻止了他:“没事,问题不大。”
   他笑着指了指自己脚,“穿袜子了,袜子都没破。”
   费渡这才放下心来。
   “我说能有什么要死了的大事呢”骆闻舟吐槽报警的人,“就是一户人家的猫爬到树上了,那个人的姥姥死活要爬树救猫。真的是,这种事也要报警。啧……倒是咱家”骆闻舟环视房间“一片狼藉。”他指着骆一锅,“我迟早把你炖了!”
   这么多年也没见你炖我,骆一锅甩甩猫,潇洒地踏着猫步走了。
   “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你怎么在猫背上?”骆闻舟问,戳了戳费渡的脸。
   费渡吐干净了嘴里的猫毛,叹气,充满沧桑地说起了前因后果……
   

“啊对啦,你没有袜子,太危险了,我给你做一条袜子吧。我觉得红色那块布不错!”骆闻舟说道。。
    “别吧……师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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